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掉掉今晚还没开张。
其实他不急，只是张望着等待的时候，有只苍蝇停在了他的大腿上。很痒，他晃着大腿想驱赶。
有几个微醺的大学生路过，大声喊他“掉掉”。
他以为有客人上门，扭头望过去。
他们便哄笑起来，笑他够骚，一个人站着就开始屁股痒了。其中一个男生还夸张地学他晃大腿的动作，惹得那几个人又笑开了。
他们笑过了，就继续往里处走，那附近有个按摩中心，提供一些擦边球的女性服务。
他本来不叫“掉掉”。原本他为自己接客取的假名叫“赵湖”，但没人这么叫。后来他有段时间接客比较频繁，就有点儿脱肛。肛门往下掉着几个不大的肉球。这让他的单价大打折扣，毕竟稍微有点儿钱的嫖客都喜欢看着干净点的。虽然脱肛并不传染，但看上去总倒人胃口。
他长得也普普通通，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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